甜饼的后续。
……变成了麻酱烙饼的加长版。别问我为什么爆字数。
大概是因为我是疑似有双相障碍的莲子。
正处于异常低落的状态……莫名其妙的心理戏飚的飞起。
火有圈的文我除了蓝钻石都是在放飞自我,各位看官不要当真……
上面都是我给这篇写得毫无逻辑找的借口【x
警告:这篇文风逗比。OOC。
我相信有栖其实不是这么悲观的人,但是谁不得有个低落的时候好让别有居心的人趁虚而入呢是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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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女孩子会来大姨妈一样,作家们总会有低潮期。
——大概。
有栖川有栖呆坐在自己的电脑前,窗外的阳光强行从窗帘的缝隙里挤进来,一条窄而刺眼的光芒。
本该是让人充满干劲的朝阳,然而对彻夜未眠也没能写出几个字的作家来说,这一缕光比丧钟更叫人颓废。
他想起因大概是火村。
那家伙最近出现在自家公寓的频率似乎有所增高,新婚游戏事件的触发率也莫名随之增高了不少——触发条件有栖还没有搞清,所以还是每次都难免被甜腻腻的男低音杀个措手不及,简直觉得反射神经都上升了几个档次。
照理说对于一个深藏多年的暗恋者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经历了吧。
但是患得患失大概才是知性过人一等(尤其和某些犯罪学者比)的作家长吁短叹的根源。
没有经过苦求和奋斗就得到的宠爱,总感觉像是一时的虚幻,就好比出版社连载排行的数字,随时都有可能跌宕起伏。
这样的诡计够精巧吗?
这样的桥段会不会老套?
人物的情绪是否过于跳脱了?
不经意地活动着手指停止敲击键盘停下来的时候,有栖会思考很多并不与自己的创作直接相关的事情。
他是个凡人,当然也会在意别人对自己作品的看法……
尤其是。
火村会不会猜到这一次的凶手?
啊他的话都不能说是猜呢,哪怕文章里的线索不全,也会从我的写作习惯里推导出凶手的身份吧……
他会怎么评价这次的圈套呢?果然还是不够完美吧。不过比起什么完美犯罪我觉得探讨加害者与被害者的立场和情感也很有意思啊……啊这样是不是太不本格了。
他写一段删一段,想到一个点子又自我否定过去,最终只是在便签本上横七竖八地划拉了一堆火村英生的名字。端起冷透了的咖啡低头看到惨不忍睹的便签本的时候他的思路忽然就一个跑偏:
前天火村来的时候带的咖啡豆真好喝啊,为什么我就煮不出那个味道呢,哎还是速溶简单……
火村现在在干什么呢?也在喝咖啡吗?说起来他哪儿来的咖啡豆……该不会又是哪个教授的闺女仰慕他送给他的……
等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嘛。
有栖川有栖被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情绪搅得头晕脑胀,咣地一下把咖啡杯放在桌上,缩起手脚在椅子上团成一团。
比起三天两头晃到自己这种随时都有可能失去读者群变成落魄作家人近中年的大叔家里当家政妇,那家伙还是赶紧找个门当户对爱他关心他的好姑娘成家比较好吧?
虽说对火村那个自称对应对女性感到厌烦并且完全抗拒结婚的家伙来说,这样一般意义上的生活是不是开心就不好说了。
……前提也得是我心里认为的火村和火村真实的想法吻合才行吧?!
有栖川把头狠狠地埋进两膝之间。
他在怀疑和自我怀疑里熬过了一整晚,知道晨起的阳光告诉他离截稿日又进了一天。
啊。真是失败的人生。
他颓丧地想着,并不想站起来去洗澡或者吃饭,更别提躺到舒舒服服的床上去睡一觉。
他知道自己此刻大概嘴唇干裂脸上出油头发毛糙,黑眼圈堪比大熊猫,比起上个礼拜火村最近一次来访大概又瘦了那么微妙的一两公斤,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地总之就是非常惨淡,但有栖川有栖找不到理由把自己搞得像样一点,不定期降临的低潮期让他只想放空脑袋原地发呆——并没意识到放不空脑袋才是他的问题所在。
这无疑是见暗恋对象最糟糕的时机了吧。
门铃响起的时候有栖川一边慌乱地跌下椅子一边有点事不关己似的这么想。
“嘿Honey……喂你怎么这幅德行。”
推门杀吗。火村你这混蛋越来越不安套路出牌了啊。有栖听着一打开门就近距离袭来的男低音在心里吐槽。
“这才几点啊你来干嘛,不用讲课吗?”
“……今天星期六,有栖,你几天没好好吃饭睡觉了?”
喂喂喂干什么这么一脸严肃的,虽然就算你对我一脸严厉我也觉得你很帅就是了……
面不改色的有栖川把火村让进屋里。“啊什么已经星期六了吗,沉醉于写作大业的本大人哪有时间去注意这种琐事,又不是你这样要按时出勤的教职。”他说着走向放杯子橱柜,抬头的时候本以为火村会在客厅落座,却意外地发现那人不打招呼地向他的房间里探头。
“喂你干嘛,还没完稿的内容可是商业机密。”有栖川有点慌张地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试图阻拦,写了没几行的惨淡文档可不想让这个洞悉力过人的家伙发现。
“胡说。你的文档进度和你的身体状态根本不对等。”
离开房间门的副教授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把有栖推出了厨房按在沙发上,转而接手了早午餐的工序。
“老实交代吧,发生什么了?”
啊哈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这么敏锐呢。
缺乏睡眠的大脑难以支撑精分式的自我伪装,有栖向缩在寝室椅子上一样把自己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藏起了无法完美演绎笑容的脸。
“没什么啦……”他竭尽力气的最后一行台词也因为有气无力而毫无说服力。
这语气简直完蛋。他在心里吐槽自己。这还怎么演得下去,鬼都听得出来有问题。
火村也没有多问,仿佛在一门心思继续烹制炒蛋。
他不开口有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茬,整个人被一阵一阵的疲倦和低落压得只想蜷缩得更小。
唔啊……简直像在故意示弱骗取同情一样啊,我是有多废啊……
“有栖。”轻柔的低音伴着食物的香味飘来,有栖被引诱着抬起头,没来得及睁眼看就被温热的湿毛巾盖在脸上。
“把脸和手擦擦过来吃饭,我去放洗澡水。”
“啊?……啊。”
等等刚刚脸是不是太近了如果不是被盖了一脸毛巾好像……唔哎哎哎哎等一下这是什么展开这已经不是新婚游戏水准了吧饶命心率好像突然飚起来了……
事实证明,人这个生物哦,不管前一秒多么悲观厌世自卑自怜颓丧不堪,吃个饱饭洗个热水澡,又是一条好……啊,不,一个大好青年。
火村满意地把一个干干净净冒着水蒸气的有栖按在沙发上擦着头发,一边仿佛在哼着什么歌。
见鬼了,火村在给我擦头发?还哼着歌??
我是在做梦是不是?
恩??
有栖川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一哆嗦。
“……你干嘛呢。”火村停下手来挑起眉毛用看神经病的表情看他。
“在想我是不是熬夜熬傻了,居然梦见你像个……唔……”有栖用呆愣的大脑思索着用词。
火村对他这幅傻样更为满意似的,翘起一边嘴角露出个看成邪恶的笑容,凑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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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机的有栖川被推进了自己的卧室。
“你现在不清醒,先去睡饱吧。”火村把他按在床上用被子卷好,自己坐在一边把玩起仍在桌上的便签本。
“反正你烦恼的源头就在这里,哪也不会去。”火村得意地笑着,无视有栖瞪大的眼里飞速划过的“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的弹幕。
“笨蛋爱丽丝。”不算年轻的犯罪学者一脸狡猾,“你以为你那点小秘密瞒得住我吗。”
……有栖川自暴自弃地把爆红的脸埋进了被子卷,不怎么真心实意地祈祷被窝外的世界现在立刻冻结成永恒。
——混蛋,火村这家伙笑起来果然很帅啊。
这个时候脑子里还有个分区在发表这样的评论,有栖川有栖感觉自己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END
强行解说:老司机火村等有栖内心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确定关系好多年了你们造吗,其实是一个锻炼演技一个锻炼看穿演技并不动声色地宠。
怎么样这么想想是不是甜DIE了。
哦对了。求评论和聊天。作者快要寂寞枯萎了。